她坐起来,忽然瞧见床头柜上留了张纸条。 痛。
她还能不知道他是谁吗。 原来不只反悔,甚至还抵赖了。
“符记者,符记者……”这一觉睡到大天亮,直到郝大哥在外叫门她才醒过来。 能把这个记者揪出来,因为记者还没察觉自己被发现呢。
月光下,水珠在她莹白的肌肤上闪光,湿润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脸颊,红肿的唇瓣上都是他的痕迹…… 像昨晚上那样需索无度,彻夜未眠。
“于小姐,我没骗你吧,”老板笑眯眯的,“我觉得这枚粉钻才配得上你,至于之前那个,我干脆帮您退了得了。 “程先生,”导演赶紧说道,“昨天晚上陆少爷过生日,酒吧是被包下来的,严妍走错包厢也情有可原,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,我看这样吧,”说着,他拉起了严妍的胳膊,“严妍,你先给程先生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