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不大，他们面对面，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。

程申儿微微一笑，优雅的抬起纤长的天鹅颈，却一口气将杯中红酒喝完。

审讯室里，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，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。

“白队，我会用行动向你证明的。”祁雪纯转身离去。

祁雪纯没走电梯，电梯里有监控，如果莫小沫黑进了监控，他们容易打草惊蛇。

程申儿踉跄几步，才站稳了身子。

走出公寓门，她发现走廊两端各有电梯，她特意选了与来时相反的方向。

照片里的每一个人脸上，都洋溢着青春特有的笑容。

再看垃圾桶，果然有奶油蛋糕的盒子，还有一根燃烧了一半的蜡烛。

“开车，先往C区开。”司俊风忽然吩咐。

更大一点之后，她就经常埋怨姚姨没用，年头一长，姚姨就变得小心翼翼畏畏缩缩。

大姐想了想，“应该是有的，用‘应该’两个字，是因为我也只是推测。去年我帮他外出出差，我帮他收过一个快递，是一双女式靴子。”

身形一晃，她明白了，他那样做，是为了给祁家面子。

黑影微愣，继而发出不屑的冷笑。

司俊风猛地站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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