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赶紧拉住他的胳膊：“你开什么玩笑，我跟她第一次见面，她攻击我怎么办！”

她有一种流泪的冲动，却又强迫自己忍住。

她被泪水浸红的双眼，像刀子划过他的心尖。

他似乎十分疲惫，想要休息的模样。

事到如今，他还在吃季森卓的醋吗。

不管她什么时候过来，都会有位置。

符媛儿点头。

程子同没出声，对季森卓和她的事情，他保留自己的看法。

“你也别心里不好受，”严妍笑道，“感情这种事，从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”

符媛儿毫不客气的反驳：“程家人的教养，就是对伤害过自己的人大度，给她机会再伤害自己吗？”

他扣住她的脚踝不让她乱动，“有点破皮，抹点药很快就好。”

程子同笑了，轻轻摇晃着杯中酒液：“符媛儿，我这瓶酒不是你这么一个喝法。”

可是符媛儿不吃这一套，她反驳爷爷：“我现在这样做是在帮程子同，帮他就是帮符家。而且帮他对付程家，他一定会以更丰厚的利润来回报我们！”

符媛儿这才回过神来，“怎……怎么了？”她刚才走神了，没听到他们说什么。

一个纤细的身影从人群中转身，悄然离开了会场。

儿猛地睁开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