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先生,坐。”方启泽示意侍应生给陆薄言倒酒,侍应生点一点头,精致的高脚杯里很快被注入了四分之一的红色液体。
渐渐的,苏简安感觉不对劲。
苏简安从解剖室出来,洗手液刚搓出泡沫,出现场回来的江少恺就进了盥洗间。
扩音器里又传来空姐的声音:“请大家尽快写好想说的话,十五分钟后,我们的空乘人员将会收走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察觉到她情绪不好,苏亦承开始格外的留意她,叮嘱她睡觉盖好被子,不要着凉。家政阿姨来做清洁,他又叮嘱阿姨洗手间一定要注意,不能有一点点湿滑。三餐他也全包了,顿顿营养周全而且口味清淡,没有任何过凉过热的东西。
陆薄言叫了一声:“简安。”
这时候,苏简安已经离开开放用餐区,走在长长的走廊上。
医生很快给他输液,车子划破凌晨的寒风,朝着位于中环的私人医院开去。
在沙发上僵坐了一个小时,他终于意识到什么似的,起身走到那面照片墙前。
洛小夕愣了愣,“所以,我跟你说我要和秦魏结婚,你是听得见的?”
“怎么了?”苏亦承察觉到异常,轻声问。
《五代河山风月》
陆薄言语气淡淡,字字句句却又极其笃定。
一点都不难查,很快就从酒店服务员口中问出,当天苏简安和江少恺确实一起来了酒店,进了同一个房间,不是为了公事而来,那天酒店也并没有发生什么案子。
望着门内从陌生变为熟悉,如今将要离开的别墅,心里溢满了不舍。
新闻标题狠狠抓住了苏简安的眼球,接下来每看一行新闻,她心里的焦灼就加一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