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”于父冷声问。 其实他一直默默关注她,她搬家这样的大事,他怎么会不知道。
“我不是把她们都开除了?”于靖杰耸肩。 这个小舅子,跟他不是一条心啊。
餐厅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。 是啊,为她的事情折腾了一晚上,他连晚饭都还没吃。
忽然,他察觉旁边的秘书脸色有异,目光陡然转冷。 放下电话,他半靠在床头,闭上双眼休息。
他的语调忽然变得很难过,他没再说下去,而是抬步往外。 “是挺高兴的,满脑子想的是怎么让对方父母高兴。”秘书耸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