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得孩子的哭声,记得孩子的控诉,却记不住孩子长什么模样。
苏简安说了,穆司爵和许佑宁之间,也许有误会。她答应了苏简安,帮忙查清楚整件事。
穆司爵已经恢复了一贯的语言风格,话少,冰冷,直接:
那个时候的唐玉兰,打扮得雍容华贵,那种从容贵气却又随和的样子,让人忍不住想亲近她。
可是,阿金不是康瑞城的手下吗,怎么会帮她?
“……”陆薄言怔了怔,“你带了女伴?”
她不能让穆司爵知道她脑内的血块,所以,穆司爵最好是什么都不要问。
康瑞城的眉头皱得更深了,但最终还是向儿子妥协:“我不生气,你说。”
康瑞城一把拿过报告单,看了看,随即皱起眉:“什么意思?”检查结果上的一些术语,不在他的知识范围内。
一时间,许佑宁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个字,还有恐惧。
盛怒之下,穆司爵拉着许佑宁去医院做检查,医生告诉他,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,而且是药物导致的。
孩子悲恸的哭声历历在耳。
这种时候,穆司爵已经顾不上太多了。他只知道,唐玉兰的健康和安全大过一切。
陆薄言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,他盯着苏简安看了片刻,缓缓说:“你成功了。”
许佑宁掩饰好心底微妙的失落,扭了一下头,试图挣脱穆司爵的钳制。
说得更直白一点就是她的过去并不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