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现在不是私底下的生活？”程奕鸣反问。

“我也只是猜测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警方办案是需要证据的。”

有的仪器，严妍在初中化学课上见过，其他的就完全不认识。

严妍深吸好几口气，渐渐将手松开，“我去换衣服。”

“不喝了，”白唐将酒杯拿过来，放下，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
严妍陷入沉默，对此她一点头绪也没有。

她想用女人试探他？

“输了的人怎么办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他没得选，如果不消除这些痕迹，他非但没法将首饰脱手，迟早也会被我们抓到。”白唐说道。

“刚查到的信息，他的确昨晚到了A市。”

他将吴瑞安请至沙发前坐下，又将助理打发出去泡茶，才对吴瑞安说道：“事情都办好了，没人会知道你才是这部戏最大的投资商。”

“如果你想谢我，”犹豫片刻，他还是说道：“不要告诉警察你见过我。”

似乎是在看风景，但视线落脚处，却是一个热闹的隔间……隔间里坐着七婶表姑等一大家子人。

一路上，严妍和祁雪纯保持着联络。

DNA比对的结果很快出来了，房间里的血迹是程申儿的。

说着似无意，但听者已经有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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