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绝对想不到,陆薄言就在公寓的楼下。更加想不到,此刻这个房间里的情况都通过望远镜落入了沈越川的眼里。
起初她想没有关系,陆薄言和苏简安并没有感情,所以她还是有机会的。
这是陆薄言始料未及的答案。
她“呃”了声,双颊一红就要起身,却被陆薄言按住了:“什么叫该叫我叔叔了?嫌我老?”
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
何止是好看?
他扔下即将要签约的合同回国并不是没有影响,合作方对他滋生不满,公司团队的付出付诸东流,他这一走就让无数人的熬夜加的班变得毫无意义。
苏简安的手经过了一天的冰敷和药敷,加上她的细心照顾,下午的时候终于消了肿。
奶茶那种甜腻腻的饮料她们女孩子才热衷,陆薄言只说了两个字:“拿铁。”他接过了苏简安手上的袋子。
记者们笑了笑:“若曦,上次你在美国被曝出要自杀的新闻。你始终没有回应,现在可以说说当时你是什么状况吗?”
她说,大概没有。
可最终,她只成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女神经。
“嗨!”沈越川闲闲的和苏简安打招呼。
徐伯咬了咬牙,豁出去了:“好!”
陆薄言见苏简安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,也就没叫她,直接把她抱回了房间。
陆薄言只是指了指橱窗里的一件连衣裙:“去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