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来都不怪她。”沈越川说,“她跟我解释过当时的情况,如果她不遗弃我,我也许会被送到偏远的山区,或者更糟糕。当时她选择遗弃我,听起来残酷,但对她对我,都是一个正确的选择。”
宝宝也是个有脾气的宝宝,陆薄言这么逗了他这么几次,他就彻底不愿意了,头一歪,陆薄言把奶嘴送过来都不理。
穆司爵才明白,原来听着小相宜的哭声,他的心脏揪成一团的感觉,是心疼。
沈越川不答反问:“你担心他?”
“妈妈,”萧芸芸眨巴眨巴眼睛,调笑道,“听你的意思,会是一件大事啊!”
她是苏韵锦的女儿,曾经天大的商业机密苏韵锦都敢在她面前讲,这个时候突然避讳在她面前讲电话,是因为不能让她知道她联系的人是沈越川吧。
“没有,我想起来看看西遇和相宜有没有醒,怕他们饿。”苏简安坐到床边,伸出手碰了碰小西遇的脸,逗着他,“你什么时候醒了?”
她变成这个样子,全都是因为陆薄言和苏简安!
“我从小就觉得,妈妈有心事。”萧芸芸说,“在家的时候,她经常会走神。她关心我的时候,总是很沉重的样子。现在想想,她应该是想起你了她害怕你过得不好。”
这一刻,这个大石终于挪开,她的心口终于不再沉甸甸的压得她难受,呼吸也不再扯得心脏发痛。
沈越川告诉司机地址,车子很快融入马路的车流中,急速向着萧芸芸的公寓开去。
她最最无法接受的是,芸芸和越川居然是兄妹。
可是,万一真的被陆薄言的人发现,她该怎么面对苏简安?该怎么告诉苏简安,她从来没有想过伤害她?
最后,他们一起消失在市中心那家昂贵的单身公寓门内,没有拍到沈越川离开的照片。
“为什么啊?”林知夏完美的掩饰着自己的试探,“有一个越川这样的哥哥,不是挺好的吗?”
十五年前,他十六岁,苏简安十岁,他接触苏简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和她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