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。”陆薄言极尽温柔的哄着苏简安，“很快就不难受了。”

沈越川给了记者一个欣赏的目光，示意她的推测很有可能是真的。

“是不是没有人教啊？”洛小夕说，“我们家诺诺学会叫妈妈之后，亦承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教诺诺叫他爸爸。”

苏简安点点头，“嗯”了一声。

康瑞城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，风轻云淡的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她相信，多年后，不管是对于大人还是对于一帮孩子而言，这都是一份很美好的礼物。

苏简安调整了一下睡姿，说：“我听见越川和芸芸聊天的时候，突然想起来的。”

康瑞城倒也坦诚：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
十五年了。康瑞城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了。

沈越川第一个站起来，伸了个懒腰，说：“好。”说完又不动声色地给了陆薄言一个眼神。

陆薄言整颗心都被软软的童声填满，他抱起两个小家伙，正要往屋内走，相宜却指了指外面，说：“狗狗。”

夜空慢慢恢复一贯的平静和深邃。

相宜其实只听得懂开心，点点头，认真的答应下来：“嗯！”

唐玉兰停了一下，仿佛是在回忆，过了片刻才说：“薄言小时候，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，织好已经夏天了，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，已经不合身了，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：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，可以织得合身一点；但是年初织的毛衣，要织得大一点。”

苏简安接过平板电脑打开，才发现网上铺天盖地全是康瑞城潜逃出境的新闻。

“你能在工作上协助薄言，和唐阿姨一起把家里的事情打理好，照顾好西遇和相宜，已经很棒了。”洛小夕接着问苏简安，“你觉得自己能帮到薄言的还是太少了，那你还想帮他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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