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总点头：“就是她。”

“你现在做事情的时候，是不是会想，那样做会不会让上司也觉得很棒？”教授问。

但脸上未褪的稚嫩，与她的装扮格格不入。

司俊风却担心他和程申儿的关系露出破绽，祁雪纯不怀疑还好，一旦起了疑心，她是一定会调查到底的。

祁雪纯洗了一把脸，抬头，镜子中的自己平静又散漫。

起初白跑两趟时，她很生气，很愤怒，恨不得立刻揪出莫小沫，一把掐死。

祁雪纯特意观察莫小沫的表情，那是少女情窦初开时特有的幸福与娇羞。

他们临时搬到了欧翔另一栋房子里。

司俊风轻哼，不以为然。

她听到她们说话了，而且马上猜到是怎么回事。

“可能不是，但立功越多，你能到更高的位置，也能帮助更多人找到真凶。”

片刻，试衣间的门再次打开，祁雪纯走出来。

程申儿将文件放回公文包里，并不急着走，继续问道：“司总准备去滑雪吗，准备哪天去，我来安排机票和住宿。”

“司总很忙，”程申儿毫不客气，“祁警官不会让司总为这点小事操心吧。”

助理微愣，没再说什么，只在心里嘀咕，这几天司总心情很好。

司云一脸“我就知道是这样”的表情，“蒋文就是用这个给我打比方，说服我将房间装成这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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