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奇怪,程子同明明将这枚戒指已经送给了她,为什么又到了橱窗之中? 程子同和符媛儿说着话,谁也没注意到门外的动静。
她喝了一口咖啡,忽然很想加点牛奶,于是自己拿着杯子下楼了。 “我怎么没管好自己的情绪了?”她反问。
她在这里等待或许只是对自己心情的一个交代,现在已经交代完成,她可以走了。 爷爷也是这栋别墅唯一的所有人。
“你来这里干嘛?”她问。 符媛儿心头咯噔,猜测她为什么这么问。
他轻勾唇角:“一个女人想要弄掉肚子里的孩子,方法很多,孩子能留下来,一定是她自己想留。” 程奕鸣微怔,眼里的兴味更浓,严妍这种从里辣到外的女人,他倒是第一次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