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泪眼朦胧的看着比他高好几个头的手下,哽咽着问:“叔叔,佑宁阿姨去哪里了?” 许佑宁就像突然遇到寒流一样,整个人僵住,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消散,愣愣的看着穆司爵。
他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,贴着一块白色的纱布,大概是伤口还在渗血,隐隐约约能看见浅红色的血迹。 国际刑警有这个权利,也无人敢追究。
“……” “易如反掌。”穆司爵轻描淡写地说,“你只需要知道,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了。”
不过,顾及到许佑宁肚子里的孩子,穆司爵的动作始终不敢太狠,哪怕许佑宁只是无意识地蹙一下眉,他也会停下来,问她是不是不舒服。 啊啊啊!
陆薄言更加好奇了,问道:“你猜到的密码是什么?” 穆司爵瞥了眼平板电脑,声音淡淡的:“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