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无所谓的耸肩：“我只是说出事实。”

她也很佩服自己，莫名其妙出来一趟，还能把工作完成了。

她将手机悄悄放到了他的枕头边。

等等，这个女人是谁她也管不着。

“司神，身为朋友，我该说的都说了。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。”

“我了解到您的岗位不是空乘人员，这个对读者来说更有吸引力。”空姐碰上优质男人嫁得如意郎君的故事，大家都听得太多了。

能这样跟他开玩笑的，也就她一个人了。

帮她处理符家乱七八糟争夺家产的事，还帮她搞定报社里难缠的上司，直接让她晋升……这些法律文件都是于翎飞亲手办理的，她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。

穆司神瞥了她一眼，没有动。

闻言，秘书紧紧抿起了唇，她在想唐农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。

像他这样的男人，应该会觉得这些小女生的浪漫很幼稚吧。

剩下符媛儿一个人怔立在会场入口。

“什么意思，不舍得查她是不是？”

符媛儿不经意的瞟一眼，在瞅见来电显示是“高警官”三个字时，她不淡定了。

“您先过来吧，”售货员这时候也说道：“我们当面说比较好。”

她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但她无法回应，整个人既感觉轻飘飘的，又感觉摔在泥潭之中难以站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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