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回到局里,将监控视频交给技术科,妈妈便打来了电话。
“记不清了,”他摇头,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姚姨在家当了一辈子的家庭主妇,照顾丈夫和女儿,然而丈夫出轨常年在外,女儿懂事后得不到足够的物质和精神生活,将所有怨气都发在了姚姨身上。
“哦?”司俊风挑眉,“除了嫌弃你晚睡吵到她,她还嫌弃你什么?”
“我就喜欢她现在这样,”司俊风不以为然,“她更漂亮了,我会有危机感。”
紧接着她又得出结论,这就是住在十七楼的人。
“傅律师!”蒋文如释重负,仿佛看到了救星。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,”祁雪纯一笑,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,发现都无法得手,又怕被人发现,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“她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,”司俊风耸肩,“她可能认为里面装的是我们的结婚协议书。”
不对,等等,祁雪纯一拍脑门,“差点被你说懵了。”
她转身走出洗手间,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将她挡住。
“……”
祁雪纯看着欧翔:“这件事还是你亲自给你女儿解释吧。”
有关司俊风父亲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传说,至今仍流传坊间啊。
“哎哟!”门口忽然传来动静,像是祁妈没站稳发出的惊呼。
祁雪纯汗,怎么都跑过来问她司俊风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