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他猜到我想笼络你,所以卖个人情给我,或者通过你来控制我。”祁雪纯马上想到好几个可能性。 “你匆匆忙忙的,是昨天抓的人说了什么吗?”她问。
两年的时间,每年孤独的冬日,都是她自己一人咬牙熬过来的。 “没错。”
“没有长进。”他冷不丁吐出几个字。 模糊的视线中,出现服务生诧异的双眼。
“司俊风,你没必要这样报复我吧。呕~”祁雪纯跑去洗手间吐了。 “司总……司总,我可以解释……”袁士慌了,连声求饶。
幸运的是,她的外伤并不重,一个月后就恢复得差不多。 见到司俊风,祁父的眉心拧成一团:“对方找的人是登浩,我不敢不给他卖面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