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，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，也早就做好准备用他来不及洗白的穆家祖业，以及他手上的资源，换许佑宁一条命，换她一个清清白白的人生经历，彻底抹灭她和康瑞城的关系。穆司爵迎上许佑宁的目光，声音里有一种令人震惊的清醒：“沐沐不可能和我们生活在一起。所以，不如从来不给周姨希望。”

穆司爵点了一下回复栏，输入法浮出来，他迅速输入一行字，末了点击发送。陆薄言最舍不得她难过，她以为只要她皱一下眉，陆薄言就会放过她。

穆司爵松开许佑宁的手，示意她：“去外面的车上等我。”她和孩子，只有一个人可以活下来。

陆薄言最终还是松口，说：“越川可以过几天再回公司上班。至于究竟过几天，你说了算。”“嗯？”

既然这样，他也没必要拆穿小鬼。“我骗过你吗？”穆司爵换了个姿势，“好了，睡觉。”

许佑宁和小鬼只是一天不见，就开始想念小鬼。自从沐沐的妈咪去世后，康瑞城第一次这么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