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他在高薇的眼里看到过欢喜，幸福，伤心，以及绝望，但那无一不是对自己行为的表现，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到了厌恶。

这是他们最想要的东西。“之前我去找过一次段娜，也是那一次之后，我和段娜断了关系。她在牧野面前已经没了底线，为他洗衣做饭，照顾他生活起居，进门还要侍候他换鞋。在我没有看到的地方，我想像不到段娜有多么卑微。”

颜启搭拉着个脸，但是他的弟弟和妹妹却不怕他，照样笑得东倒西歪。“呵，高薇，你真是贱啊，都这样了，你还要和我在一起，你真廉价，真让人倒胃口。”颜启语气凉凉的嘲讽着高薇。

“老四，按照你现在消极的状态，如果你在没有准备变好之前，最好还是不要见她。”穆司野的语气里不含任何情绪，他就像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，冷冷冰冰。她起初以为，颜启大气明事理，事过多年，他们都成熟了，但是怎料，他愈发的过份，不知分寸。

手机落地的声音。渐渐的，脸上笑容消失，如果当初他没有和她分手，他们之间又是怎样的情景？

颜雪薇手上的动作一顿，“那大哥呢？”只要有他在，所有梦魇都不会再闯进她的脑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