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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家公司表面叫“足天下”信息咨询公司，背地里干的就是给人卖消息。
子吟不再问，而是低头抹去了泪水，接着乖巧的点头，“我回去。”
这是一片新开发的楼盘，距离程家还挺远。
符媛儿这才明白，原来他们三个还有这样的渊源。
“你出去往右，我的助理会送你回程家。”
“子同哥哥呢？”忽然，她身后传来子吟的声音。
“测试结果呢？”
“太奶奶，昨天你也去那一家花园餐厅了？”
程子同很不高兴被打断，如果小泉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，他一定会被“公派”。
泡澡出来，她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发丝，一边走到了窗户前。
“太奶奶，您别为我们的事操心了。”她故意装作什么也没听懂。
程奕鸣的采访就算是放弃了，这段录音就当做留存吧。
上车后她接到了报社记者的电话，说是原本定好下午的一个采访时间有调整，采访对象只能在一小时后给出采访时间。
“我现在没时间，下次再聊。”没等季森卓说完，她已拦下后面的出租车，上车离去。
子吟低头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