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人日本
“笨。”萧芸芸戳了戳沈越川的脑门，“通知医院的保安科，让他们以后拦着林知夏不让她进医院，不就行了吗？”
林知夏使劲的点点头：“当然想，你说说吧。”
离开医院后，他约了宋季青，在商场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。
沈越川看了看时间，已经不早了，他也懒得再折腾，拿了一床被子枕头。
“啪！”
萧芸芸眨了一下眼睛，不太理解的问：“为什么有人愿意做这种事？”
她瞪了瞪眼睛：“你……”
“其他的倒没什么大问题。”医生叹了口气，接着说，“就是身上有几处骨折，尤其……右手的骨折最严重。”
萧芸芸隐隐约约意识到什么，却发现自己好像失声了，无法在口头上做出任何回应。
“我在回公寓的路上。”沈越川的声音冷冷淡淡的，“有事？”
“怎么，我的情况有变化？”沈越川的语气难掩不安。
萧芸芸说：“我在减肥。”
林知夏的五官漂亮依旧，只是她已经没了化妆的心思，眼睛有些浮肿，面色黯淡得不像正值芳龄的年轻女孩，目光也不再干净善良，而是透着幽幽的怨气。
“你还在实习。”沈越川威胁道，“让同事和病人知道你喜欢自己的哥哥，你觉得他们还会信任你？”
“太苦了。”萧芸芸吐着舌头，欲哭无泪，“你喝吧，我不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