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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
他刚才抬头，第一眼看见的是陆薄言严肃而又凛冽的神情，这样的神情是在看见他之后慢慢放松下来的。
穆司爵眉头舒开，似笑非笑的说：“这样能让你惊喜的话以后，你应该可以体会到很多惊喜。”
“……”
看来，小家伙对去幼儿园一点都不抗拒，甚至充满了期待。
许佑宁说：“我以为念念和诺诺会吵架。”
许佑宁想了想，她也不知道穆司爵要忙到什么时候，决定还是不去分散他的注意力了。
诺诺歪了歪脑袋：“现在就要说吗？”
许佑宁接过花，整理了一下衣服，神色变得庄重肃穆，缓缓走向外婆长眠的地方，最后脚步停在石雕墓碑前。
诺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，“嗯”了一声。
G市的老宅，是他们曾经的家。
穆司爵和许佑宁对视了一眼，两个人倏地一同起身往外走。
家里的佣人都是四五十岁的阿姨，中规中矩地叫沈越川“沈先生”，见到萧芸芸则是直呼她的名字。
“A市就是这样，入秋之前，天气变幻不定。”穆司爵说，“等到秋天就好了。”
“我很快就不用去了。”许佑宁笑起来，眼里绽放出光芒，“季青说，等到秋天，我应该就不用再去医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