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觉得可以问一些问题了，“朵朵，李婶去哪里了？”

“她还在客厅？”程奕鸣问。

没曾想，她对上一双明亮但凶狠的双眼。

二楼没人了，渐渐安静下来，静得能听到针掉地上的声音。

两个年长的队员互相点燃了一支烟，闷闷的吐着烟雾，没说话。

“妍妍，我们快进去。”符媛儿转回来抓住她胳膊。

严妍一愣：“阿姨经常带你去吹风？”

“那边……那个男人是谁？”她急忙转开话题。

贾小姐的神色恢复正常，“是啊，”她笑了笑，“前不久他还给我打电话，找我借钱。”

“我……没什么事……该说的我都跟祁警官说了。”

“按照视频资料所示，你当时距离贾小姐很近，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？”白唐问。

“袁子欣的口供里，她在书房里曾经被人袭击晕倒，醒来后才发现自己手里拿刀。”

吴瑞安摇头：“你带着严妍走。”

不认识的男人，他都会喝干醋，何况还是吴瑞安？

顿时，严妍心头五味杂陈，想哭的冲动已经顶到脑门。

第二天上午，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，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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