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“嗯”了声走开了,苏简安听见他打电话叫人送午餐还是送什么过来,她反锁上浴室的门,刷牙后简单的冲了澡,出去时餐厅的餐桌上已经摆着午餐。
陆薄言接过衣服,心疼的蹙眉:“困了怎么不自己先睡?”
他好不容易松开苏简安,她却不像以往那样害羞的别开视线,而是盯着他看。
从小到大,他都有自己的骄傲,那段日子他小心翼翼,不见天日,唯恐父亲的意外会落到他和母亲身上,到现在他都记得那时他每天的表情有多阴暗。
忙碌间,一切在他的脑海中都变得清明起来。
她利落的往杯子里倒满了酒,推到沈越川面前:“喝了。”
“第三,”陆薄言顿了顿,眯起眼睛,“为了救你,我放弃上亿的合作从美国赶回来。为了给你真正独一无二的钻戒,我不惜重金买了刚出矿的钻石。我尽我所能给你最好的一切,花时间陪你做无聊的小事,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陆太太……苏简安,你感觉不到我爱你,嗯?”
……
“莫名其妙的人是他。”苏简安无聊的划拉着手机屏幕,“我不想回去看见他。”
视线被无死角的遮挡住,她错过了苏亦承眸底一闪而过的阴鸷。
“你不是派了人保护我吗?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”苏简安万分不解,“难道你不放心你聘请的保镖?”
那个人害得她差点被直接淘汰了,这一箭之仇不报,她以后还怎么混?
洛小夕坐在沙发上,感觉这是十几年来她最清醒的一刻。
她一心扑在尸检工作上,彻底忘了自己是一个人呆在这荒山里,更没有注意到头顶上的天空越来越黑,越来越沉……
男人觉得有趣,除了许佑宁,她是第一个敢这样平静的直视他的女人。
洛小夕想了想,点头:“你出去,我自己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