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衣应声被扯烂,他扒着她的腿。
她曾一度很悲观的认为,在他们这段感情里,她始终是那个受伤最多,付出最多的人。她曾哀怨,不甘,却因割舍不下这段感情,所以她选择了“委屈求全”。
他能把油盐酱醋认全就不错了,还要做饭?
再看他副高兴的样子,此时心里肯定已经按捺不住了吧。
温芊芊抬起头来,她满脸抱歉,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好。”
“姐姐,姐姐……”颜邦低喘着,他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宫明月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
温芊芊将碟子放在他面前,她坐在对面,给他夹了一个蒸饺,“尝尝,尝尝怎么样?我好久没有做过陷了,不知道味道怎么样。”
“谈过。”
那个时候家里没有空调,只有电扇。天气热的厉害了,妈妈就会在屋子里洒点水,再给她买瓶两毛钱的汽水,听着外面树梢上的蝉鸣,这就是她的整个夏天。
“你吃。”
穆司神,你的路还长着呢。
宫明月的食指轻轻摩擦着颜邦的唇瓣,她俯下次,轻轻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,“你知道吗?姐姐有时深夜睡不着的时候,脑子里想的都是你。想像着,你如何扒光我的衣服,你如何覆在我身上,如何对我说那些粗鄙的话……”
“哦哦,好的好的。”说着,司机大叔还打开了收音机,里面播放着早间点歌节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