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她想出一个答案来,陆薄言突然靠到了她的肩上:“到家了叫我。” 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“薄言……陆薄言?” 沈越川和穆司爵走后,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陆薄言一个人。
苏简安想得太入神,半晌才反应过来那一声是门被打开的声音,吓了一大跳,下意识的看出去 她的床有些凌乱,她离开时明明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的,更可疑的是床上放着西装领带,还有几套男式睡衣,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,床前放着一双男士拖鞋。
她像一个玩性大发的孩子,任性的拉着陆薄言奔赴一个又一个项目,一路上蹦蹦跳跳的仿佛有一身花不完的活力。 “不是说今天回家吗?”苏亦承问她,“怎么跑来了?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床板太硬了,她翻来覆去,怎么都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,怎么都睡不着。 江少恺也点点头,把苏简安拖回了办公室,关上门就吼她:“你在赌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