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她有没有瞧见符媛儿，反正是没朝这边看过来。

她的脸像被什么烫过了一样，红得可以暖手了。

“孩子有没有折腾你？”他柔声问。

“我给你赔礼道歉吧，”她只能这样表达歉意了，“你想让我怎么赔礼道歉都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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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确找人帮忙查了查程奕鸣的老底，对方的回复也很有意思，说基本上很难查到真实的东西，掩盖得非常好。

“妈，您怎么来了！”她顾不上跟慕容珏打招呼，要先弄清楚这件事。

他说的爷爷，应该就是她的爷爷了。

“先去医院做检查吧。”符媛儿建议她。

她闭上眼又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，没多久又清醒了。

他这摆明是把这句话记到现在了。

但程子同跟她约好了，这段婚姻只维持三个月，所以她也没追究其中原因了。

看了一会儿她感觉到不对劲了，抬头一看，他正看着她呢，眸光深沉，里面仿佛打开一个洞，要将她吸进去似的……

之前她多少顾及程子同，担心他误会她和季森卓有点什么。

无耻啊！

“病人脑子里有血块，”医生说，“血块压到了神经，所以会晕倒。具体的原因还要进一步检查。你们谁跟我去办住院手续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