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勉强,闭上双眼睡去。
她强迫自己忍住慌乱,拿电话叫救护车。
打开门一看,一个服务生推着餐车在门口,餐车上放了不少东西。
“有几天没在了?”祁雪川问。
“找到了,”阿灯流着汗说,“祁少爷这几天都在酒吧里,喝到酒精中毒,酒吧老板已经把他送去了医院。”
“公司的事很棘手吗?”她心疼的问,“你应该留在A市休息,没必要往这里赶。”
祁雪川惊恼的竖起眉毛:“你说我不行?你都没试过怎么下结论!”
她伸出一个巴掌。
她忽然想到,她在老司总效力的这些年头,每次逢年过节,她得到的员工福利总会比其他秘书少一点。
他护她周全,她知他心意。
“我只想你能好起来,”他安慰她,“我不会疯,等你好起来,我还要照顾你。”
伸手往旁边探去,被窝里尚有余热,但馨软的人儿已经不见了。
“三哥,你怎么了?”
腾一不得不说:“太太,在您回来之前,我真的不知道,司总还有残酷阴狠之外的一面。”
“闭嘴吧你,我夫人只喜欢我!有事快说,别影响我用餐。”
“说啊,她现在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