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是什么?”祁妈问。 二舅浑身如抖筛,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要的是继续留在学校,还是让伤害你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?”祁雪纯问。 他得让姓司的知道,自己不受待见。
“走了。”祁妈催促。 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?”白唐笑了笑,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,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她将一只长方形绒布盒子递给祁雪纯,转身在祁父身边坐下。 “想知道?晚上跟我一起吃饭。”没等她回答,他就挂断了电话。
她跟着他回到大客厅,和司家众亲戚打了一圈招呼。 祁雪纯冲他撇嘴,“你以为我是自大狂吗,我没说我每次的想法必须都对,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