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置办家居用品。”

“兄弟，谢谢你，我差点儿犯了大错。”

“难道你连最后的职业道德也要失守？”她反唇相讥。

“之前我去找过一次段娜，也是那一次之后，我和段娜断了关系。她在牧野面前已经没了底线，为他洗衣做饭，照顾他生活起居，进门还要侍候他换鞋。在我没有看到的地方，我想像不到段娜有多么卑微。”

穆司神将报纸一合，“我大半夜到家，不打扰大哥休息？”

没等方老板发作，杜萌便先发制人。

对他的专业素养，她倒是从来没怀疑过。

谢你，谢谢你没有离开我。如果你不要我了，可能就再也没有人能接受我了。”

温芊芊紧忙跑过来，她帮颜雪薇拉开椅子，“抱歉啊，我来晚了。”

“不是不是。”颜雪薇在想，她哥在Y国那一个月到底经历了什么，才让他有这么大的变化了。

这时，穆司神的心电图再次有了变化，他的手动了动。

“我只知道，那里面并没有我们需要的东西。”

高薇悲凉一笑，“在你心里，只有你自己。你爱我吗？你有不甘吗？没有，你只是看到当初一个被你抛弃的女人，如今过上了幸福生活，你看不过眼。你明明比大多数人都过得还要舒服，可是你就见不得我好。”

以前的她受过伤之后，只能自己慢慢舔舐伤口，直到伤不再疼。

往上，是天上。

少年看着她的眼睛：“但这个故事里，人人又都是凶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