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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周姨，”沈越川问，“康瑞城绑架你之后，有没有对你怎么样？”
“不是我的。”洛小夕说，“是芸芸的鞋子。”
萧芸芸拍了拍沈越川的手：“你干什么，放开沐沐。”
气氛轻松愉悦。
打电话的是一个自称是医院护士的女孩，问她认不认识一个姓周的老奶奶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伸了伸腿，诡辩道，“站太久腿麻了，活动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脸上的笑容停顿了一秒，然后才缓缓恢复。
毫无疑问，沐沐是他们最具威胁力的筹码。
“我会发光，照亮你的阴影！”萧芸芸打断沈越川，兴致勃勃地说，“明天回医院，车钥匙给我，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车技！”
许佑宁愣了愣，说：“我想起床。”话音刚落，她的肚子很配合地“咕咕”叫了两声。
“暂时不能跟你解释。”许佑宁看着小家伙，“不过，如果明天周奶奶不能回来，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吗？”
没错，勉强。
沈越川看着萧芸芸，无奈地叹了口气：“临时提额这么快就用完了……”
小鬼停下脚步，纠结地抓了抓头发：“我买的早餐会不会不够？”
“你这么确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