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两人刚好回到木屋门前,萧芸芸的脚步下意识的一顿。
相比之下,真正的伤患穆司爵要清醒得多,吩咐阿光:“先把东西带走。”
穆司爵没有看其他人,他的目光只是沉沉的落在许佑宁身上。
许佑宁也很想知道穆司爵会有什么反应,然而那句冷冷淡淡的“你觉得呢?”历历在耳,讽刺得她不敢奢望什么。
处理好一些事情,已经是下午五点,许佑宁让阿光送她回家。
这时,陆薄言从后面走过来,自然而然的伸手护住苏简安:“先去住的地方。”
相比西装,简约舒适的休闲装明显更适合穆司爵,深色系将他危险的深沉和神秘的黑暗一一衬托出来,如果说陆薄言让人感觉到有压力,那么穆司爵,他的存在,本身就是一个致命的威胁。
这么好的契机摆在眼前,苏简安却没有跟陆薄言打听前天晚上他为什么凌晨两点才回来。
阿光曾经坦言很喜欢跟她说话,所以平时没事他总是喜欢多跟她唠两句,他今天有点反常。
陆薄言看着她的睡颜,过了片刻才闭上眼睛。
“啊?”阿光彻底懵了,“七哥,什么意思啊?”这样一来,许佑宁不就会吃亏吗?
一时间,室内的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,许佑宁抓着被角,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。
许佑宁很警惕,一听见动静就霍地拿开眼罩坐起来,看见穆司爵,下意识的从舷窗望出去,原来飞机已经落地了,外面除了一架架庞大的飞机,就是熟悉的东方面孔。
“……是啊。”许佑宁仰起头望着天花板,“可惜,这条大鱼不咬钩。”
小时候犯了错,只要她道歉,外婆就会拍拍她的头,无奈又怜惜的原谅她。
所有的愤怒和不甘,和最后的仅剩的自尊,一瞬间被穆司爵这句话击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