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鬼和康瑞城完全不一样，很难说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。

“噗哧……”萧芸芸被小家伙的样子逗笑，揉了揉他的头发，“好了，不逗你了。”

“顶多……我下次不这样了……”

“芸芸！”

苏简安笑了笑：“既然你都这么说了，我听你的。”

她认识穆司爵这么久，第一次看见穆司爵的眼睛里绽放出光芒。

如果是以前，这种慈悲而又怜悯的目光一定会让她心酸。可是现在，她把这种目光当成祝福和鼓励。

穆司爵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，并没有强迫许佑宁松口。

沐沐很小的时候，康瑞城不愿意把他带在身边，也很少去看他，就是因为他的亲生母亲。

许佑宁的神色突然暗下去，她看向窗外，不再挣扎，也不再讲话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苏简安问，“你现在不忙吗？”

许佑宁彻底崩溃，跑到会所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穆司爵，她是康瑞城的卧底。

小相宜盯着穆司爵看了一会，突然抓住他的衣襟，“嗯”了一声，像是在和穆司爵打招呼，他一点陌生和排斥感都没有。

阿光伸出手，果然，从老人的脸上揭下来一张人|皮|面|具。

“你这么确定？”

穆司爵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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