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既害怕，也不怕。

“我只能这样！”院长声色俱厉，“现在网上对你的讨伐声势浩大，患者家属对你的意见也最大，不开除你，这件事根本无法平息！”

萧芸芸打开信看了看，竟笑了出来，还说了一句，“好可爱。”

“我会觉得很可爱。”沈越川的语气软下去，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“先睡吧。”

穆司爵完全不为所动，扛着许佑宁就往外走。

说完，萧芸芸突然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对，再看宋季青，他镜片后的眼睛阴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。

沈越川也不管了，反正只要小丫头心情好，他可以什么都不管。

“……”

就在这个时候，萧芸芸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：“沈越川！”

评论的风格突变，满屏的污言秽语铺天盖地而来，有人很直接的问萧芸芸跟自己的哥哥做是不是很爽？

他只是想看看，许佑宁执意跟着他去医院，到底是为了看萧芸芸，还是为了另一个男人。

沈越川一颗心总算安定，伸出手，摸了摸萧芸芸的头。

她的声音多少还有些无力。

曾经，她觉得林知夏是不可多得的好女孩，沈越川和她在一起，或许可以很幸福。

她不想让沈越川和她一起承担车祸的后果，她已经要痛苦一生了，她不要沈越川也自责一生。

他从来都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，比如……许佑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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