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三天,都没能联系上祁雪川。
她想了想,问道:“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一小部分人知道我和司俊风闹别扭,但又不能刻意。”
祁雪纯和云楼对视一眼,心头有同样的疑问。
“他们带人砸我父母的家,我妈的额头留了一条十六厘米的疤痕。我到对方家里,也给他.妈妈脸上留了一道疤。”
被戳中痛处傅延也不介意,反而点头,“对啊,你将他最宝贝的东西拿在手里,他不就屈服了?不战而屈人之兵,兵法上乘,懂吗?”
“你别使劲叨叨,”祁雪纯被吵得脑仁疼,“其他医生不行吗?”
许青如已经发现了,祁雪纯的眼睛有问题。
不远处,云楼又转过来了,不仅有云楼,还多了几个帮手,她只好再次缩躲到了副驾驶位的下面。
“我在这里。”傅延在病床的另一边。
司俊风示意他不要着急,“想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,很简单。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了,你盯好手术。”
“想我放人,可以,先赔偿今晚酒吧的所有损失。”他怒道,“包括客人没买的单!”
管家转身离开厨房,门外的身影悄然离开。
其实鲁蓝自己也没被开解,他拧开酒瓶,给自己满满倒上一杯,一口气喝下。
“协议里写得很清楚了,祁家的生意你不能掐断,我们住的别墅归我,”她无奈的耸肩,“明天我就要出院了,你总不能让我没地儿去吧。”
祁雪纯被吵醒了,带着起床气很烦躁的拉开门,“迟胖?”她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