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就是司总吗?” 她动作稍停,想起在那个房子里时,他还是一个伤口发炎的病人。
可,就是怕什么来什么。 “不行,太危险。”他不假思索拒绝,“她是个疯子,会伤到你。”
腾一无声叹息,“祁总你快去警局吧,白警官等着。他来C市属于协同办案,你要把事情说清楚,别给自己留麻烦。” 谌子心忽然想起一件事,“祁姐,你给司总打个电话吧,我忘了今天我爸会去公司,如果司总身边的人说漏嘴就不好了。”
“奕鸣哥,我妈出状况了必须马上手术,韩医生没在国内……”她快哭了。 公司不分,本来就是大忌。
“听说来这里的都是有钱人, “我以为你睡着了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