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心脏像被什么牢牢勒住一样，他几步走到手术床边，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，只能握着苏简安的手。

“……”

最终，还是许佑宁软下肩膀妥协：“我知道错了。”

吃完东西，萧芸芸回房间去复习，可是一直到接到苏韵锦的电话，她的专业书都没有翻页。

“我打算申请美国的学校继续读研。”萧芸芸说，“顺利的话，实习期结束后，我就会去美国。”

萧芸芸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：“干嘛？”

医院花园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起来，暖黄色的光铺满整个花园，萧芸芸抓着背包，用极快的速度穿过这些光亮，一直跑出医院才猛地停下来。

而是他再次犯病了。

陆薄言挑了一下眉梢：“我最喜欢的人是你。小白鼠是你，人也是你，我更没有理由离开了。”

如果是以前，他这样叮嘱许佑宁，她的脸上至少会有一抹带着甜意的微笑。

奇怪的是，找遍整个屋子，也不见秦韩的踪影，倒是在茶几上看见一张用啤酒罐压着的纸条：

陆薄言一眼看出来她有心事，也大概猜得到，低声问：“还在担心芸芸？”

“……”

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有意义？

沈越川拉过办公桌前的椅子，一屁股坐下来，“嗯”了声，说：“秦林可能会找你。”

幸运的是，他在很年轻的时候就认识了陆薄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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