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这样做不过是虚晃一枪而已。
“我已经知道了,这篇稿子被翎飞那丫头修改了十六次,你心里气不过,特意来找我给报社董事会施压,”欧老的眼神变得轻蔑:“大概你来之前并不知道,我和翎飞的关系。”
“妈,这不是……”符媛儿认出来,这包茶叶是妈妈放了好多年的,起码有二十年茶龄的普洱。
这一瞬间,她只想将于辉摁到座位底下!
程子同眼底的笑意更深,“胡思乱想。”他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。
他还惦记着她胃不好的事呢,这样也好,他不会怀疑到她的肚子上来。
她坐在车内想要理顺整件事,然而越理越乱。
“你别担心,我不会伤害她,更不会伤害你的孩子,”于翎飞语气失落,“我只是假设。”
“更何况,我认识他之前就是记者,现在以后都会是记者,我的职业和我要做的事情,跟他有什么关系呢?”
“不认识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走得更远,不想让程子同听去一个字。
三个女人安静了一会儿,才由符媛儿打破沉默:“于总为什么会晕?”
是符媛儿。
符媛儿盯着他看了几秒,气闷的低下头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十八岁的年纪,情窦初开。当发现自己喜欢的人可能要发展新恋情了,她不想再隐藏内心的爱,鼓足勇气向他表白。
子同那儿听到的消息,于翎飞还没有做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