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想了想,赞同的点点头,又猛地反应过来陆薄言是不是在鄙视她的专业?
许佑宁硬生生忍住吐槽穆司爵的冲动,像是试探也像是关心的问:“你在墨西哥有多少仇家?”
他有手有脚,伤口又是在胸前的位置,完全可以自己把药换了,但他偏偏要奴役许佑宁。
不等她琢磨出个头绪来,阿光就发现她了,朝着她招招手:“佑宁姐,你醒了啊,下来啊。”
“你确定吗?”苏简安难掩意外,“这种事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可是她都还没站稳,浴室的门就猛地被推开,陆薄言深色紧张的进来:“怎么了?”
司机见穆司爵和许佑宁出来,下车来为他们打开车门,穆司爵直接把许佑宁塞上车,“嘭”一声关上车门。
“我要看我外婆出事的时候,你们在我家搜集到的证据。”许佑宁冷冷的盯着警察,一字一句的把话重复了一遍,末了接着说,“我知道这不符合规矩,但是我听说,进我家的是穆司爵的人。穆司爵在G市可以呼风唤雨谁都知道,所以,我有理由怀疑你们把我外婆的死判定为意外,是因为忌惮穆司爵。”
我了半天,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最后只能无辜的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可是我听人家说,人类之所以要结婚,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不会永远只爱一个人,他们需要这种契约关系来约束自己,给自己强加一种责任感,强迫自己忠于婚姻和家庭……”
许佑宁知道一个处理外面的事情有多累,对阿光有着无限的感激,忍不住问他:“阿光,你有没有被最信任的人欺骗过?”
再聊下去,许佑宁感觉自己和穆司爵的事情会被传得更加玄乎,留下一个神秘的笑容,果断离开八卦风暴中心,跑回穆司爵的办公室。
“……其实你感觉到了吧?”许佑宁耸耸肩,“非礼你啊,怎么着?你又不能非礼我!”
会所临时未必能为他做得这么周到,但为了她,他忍受了以往绝对不会忍受的东西。
许佑宁还记得,刚开始跟着康瑞城的时候,她被送到一个荒岛上接受训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