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的兄弟,他自然在乎,但是这种在乎,只要他一个人在乎就可以了。 从昨天到今天早上,他们已经不知疲惫的很多次了,有几次累得她做着做着就睡过去了。
“嗯?”温芊芊不解他话中的意思。 他抱着儿子来到沙发处,温芊芊站在一旁,吹风机开到了最小档,轻柔的风吹着儿子柔软的头发。
“嗯嗯。” “黛西小姐,你的人生意义,就是拥有一个不错的出身,一个不错的大脑,一个不错的工作,和我在洗手间里讨论男人的问题?你都活得这么优越了,如今不也因为一个男人,和我这种你看不上的女人争论。这就是你的人生的意义?”
温芊芊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,就像大坝溃堤一般,无论如何也止不住。 温芊芊低头笑了笑,真是短见。
“哈?” 说罢,他便大步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