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竟然还想害我!”她捏紧拳头,“不揭穿她的真面目,我这个经纪人以后也不用再当了!”
冯璐璐不停的给高寒做冷敷,到凌晨两点多,他的体温总算降到38度以下。
很快,一份清淡的烤鱼被端上桌,铁炉子下的酒精还烧着,鱼在铁板上咕嘟咕嘟冒泡,看着好像也不错。
高寒没出声,合眼靠在椅垫上,像是睡着了。
冯璐璐汗:“老板,你是不是特工片看多了?你觉得我这样,像能单枪匹马把安圆圆带走的吗?我只是安圆圆的经纪人,担心她的安全,所以跟着警察来看看什么情况。”
这会儿高寒坐在房间内,听着隔壁收拾东西的动静,一下一下的,就像拳头打在他心上。
想到这里,冯璐璐心头滑过一抹酸涩。
他急忙转身离去,唯恐自己身体的某些部位会失态。
“你找谁?”一位同住的女选手打着哈欠问道。
病人愣了愣,脸色明显怂下来:“那……那会怎么样?”
“回老家这么激动?需要起这么早?”
李维凯将手中的文件重重放在桌子上,眉头紧紧皱起。
几个小姐妹围在一起拆花剪花,各自往自己的花瓶里放。
大姐笑意盈盈,扭着水蛇腰走到病床边,轻柔的掀开被子,纤纤玉指搭上高寒的小腿,一点点按揉起来。
陆薄言也忒大嘴巴了,他还没跟媳妇儿说,他来说个什么劲儿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