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只能照做。因为这表示他知道她是为了谁而来。

白唐答不出来，但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，有些“凶手”杀人是不用刀的。“我建议你立即离开A市，能走多远走多远！”祁雪纯忽然说道。

他的双眸如一汪寒潭，令人不敢直视，女秘书本能的摇头：“没有，我……我一时疏忽，对不起。”“究竟是为什么？她能给你什么？”程申儿声嘶力竭，“她有什么是我没有的？”

祁雪纯暗暗惊讶，按照对欧飞的审讯记录，他的确有不在场的证据，欧翔凭什么这样说呢？“雪纯啊，”吃到一半，司妈拉着祁雪纯的手说，“俊风这孩子跟人不亲，自从我生了女儿，他就出国读书，我们母子硬生生的处成了陌生人……”

程木樱怎么会不知道，加入警队后连着侦破几个案子。自从认识司俊风以来，祁雪纯感觉自己的工作似乎都跟他分不开了……

祁雪纯面无表情的转回目光，发动车子。“没必要，”莫子楠不以为然，“她的生活里不需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