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陡然大怒，扬起巴掌要甩他，手腕却被他抓住。

“祁雪纯。”

“知道了，谢谢提醒。”祁雪纯抬步离去。

楼下都是人，她不能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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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顿时涨红俏脸，她没想到祁雪纯能直说！

“程申儿呢？”司俊风沉声问。

社友沉思片刻，“被他看出来没关系，关键是他说的话是否可信，他的目的真像他说的，只是希望你放下杜明嫁给他吗？”

莫小沫没法再说什么，只能先一步离开。

司俊风做投降状，“你别这样看着我，我干的是催债公司，仇人多了去，我哪能全部记得清楚！”

“蒋奈，你别哭，你告诉我，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”

蒋奈耸肩：“她只比我妈小一岁，从小比外表和成绩，长大了比工作和婚姻，反正她从来没赢过我妈。当初她也很想讨姨奶奶欢心，但姨奶奶就是不喜欢，她十几岁的时候特别想去看时装秀，为此做了很多事讨好姨奶奶，但最后被带去的人是我妈，她在家里大哭了一场。”

窗外车来人往，但没有一个她眼熟的。

她冷冷看向祁雪纯：“你说我儿子杀了欧老，证据呢？动机呢？”

“姑妈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，或许是刚好病发了……”

“当晚你有没有去二楼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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