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过遥控器正要把窗帘拉上继续睡,她却突然想起来昨晚是怎么回家的啊? 说着,陆薄言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。
已经偏离他想说的话十万八千里了,再按照洛小夕这逻辑思维说下去,今天就是说到天黑也不一定能说到正题上。 她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,只好偏过头用力的闭上眼睛,想瞬间消失算了。
陆薄言一时没听清楚她在嘟囔什么,蹙了蹙眉:“什么?” 洛小夕本来在盛鱼汤,闻言动作一顿,电光火石之间已经反应过来,傲娇的“嘁”了一声,“我现在还不想当‘承安’的老板娘!”
洛小夕是走到哪里都能交到一票朋友的性格,男性朋友也从来不少,他跟每个人都能聊,他也从来没有在意过,因为知道洛小夕只把他们当朋友,跟他们不会有一点可能。 这种安心,一直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延续。
这家店的早餐她经常叫,爱的不仅仅是他们的口味,还有他们别家无法比拟的送餐速度! 记忆中,十五岁之后她就没有睡过这么美的觉了,醒来时耳边是滴滴答答的雨滴声,xiong腔的地方被一种难以名状的喜悦填|满,她恍惚生出了一种将来的一切都将安稳静好的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