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跟她在这儿玩上饶舌了。
“你和阳阳是怎么回事?”祁雪纯问。
“祁雪纯,”程申儿走过来,却一改往日的盛气凌人,可怜兮兮的说道:“你抢了我的男人,连一件婚纱也要跟我抢吗?”
深夜,司俊风的办公室还亮着灯。
司俊风沉眸:“我明白了,我会处理好。”
他哪来的功夫陪她玩,连上次的脑筋急转弯,他能答对最后一道,也是悄悄打通了助理电话,
“因为她也姓莫,对吗?”祁雪纯问。
三嫂和爷爷的座位隔了七八个人,爷爷想喝薄荷水,怎么着也轮不着她效劳。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
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,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。
“从小我见得最多的,就是我父母在人后的算计,他们算计别人,别人也在算计他们,他们都能看透对方的想法,但每个人又在假惺惺的做戏,”她看向司俊风,“你父母也是生意人,你也是看着这些长大的吗?”
好半晌,大门才被打开,一个头发蓬乱,身穿睡衣且睡眼惺忪的女孩出现在门后。
祁雪纯一阵无语。
她气恼的咬唇,索性也转身上楼。
一个男声忽然响起:“伯父这样的态度,是觉得雪纯没人心疼?”
但是此刻,全场鸦雀无声。
白唐目送她的身影离去,轻吐一口气,他的激将法算是成功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