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反应在陆薄言的预料之中,陆薄言递给她一张纸巾,说:“以后再带你来尝别的口味。”
百思不得其解,倒是胃痛渐渐的缓解了,陆薄言拿来手机,拨通苏亦承的电话。
出了医院,深夜的寒风毫不留情的打在身上,苏简安冷得牙齿都在发颤,再加上体力不支,她不得不靠着路边的一棵树休息。
直到他上了车,摄像还不死心的对着渐渐远去的车子一顿狂拍。
“那个,”苏亦承和陆薄言的气场强势镇压,警员的声音弱弱的,“苏先生,你、你该走了,待太久我们不好报告。”
以前她总觉得苏亦承的公寓装修得太单调,完美,舒适,却不像是一个家。
陆薄言似乎有所察觉,伸手抱住她,她心里一喜,可这种喜悦还没来得及从心底散开,一颗心就坠入谷底
陆薄言试图拿开苏简安的枕头,她咕哝了一声,翻个身,压住枕头大喇喇的赖床。
“我想别的办法。”苏简安抱着头,自言自语道,“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。”
“我没事,老毛病而已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才接着问,“简安呢?”
“谢谢。”洛小夕说,“顺便替我谢谢陆薄言。”
既然陆薄言不把闫队长当外人,卓律师也就没什么好顾虑了,把苏简安告诉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。
“洛小姐,你和秦氏的少东什么关系?”
韩若曦的目光依然骄傲:“你想要我怎么保证?”
洛小夕自然是不甘心的,动不动就和老洛抬杠抗争,说是要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,老洛被她气得脸色发青,父女关系始终没有办法彻底缓和。
陆薄言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,心里像被人凿了一个无底洞,他感到害怕,就像那次苏简安去Z市的小镇出差,她在山上失踪的消息传来一样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