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”的一声,骨断的声音传来,紧接着是男人凄惨的哀嚎声:
“谢谢。”
她承认她是故意的。
他的气息是温热的,富有磁性的声音很是低柔,薄唇有意无意的碰到苏简安的耳廓,撩得苏简安的耳根有些痒,这种痒从耳根蔓延到心底,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跌入了一个幻境,做梦一样。
只有在苏亦承的面前,她才敢说自己有多害怕和委屈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回房间,你觉得能干什么?”
苏简安鬼使神差的点开了新闻报道,大脑有片刻的空白。
他的车子就停在警局门前,苏简安坐上副驾座,又看着陆薄言绕过去上了驾驶座才反应过来:“你怎么会来?”
陆薄言倒了杯冰水给她,她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杯,总算缓解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。
他现在这副游刃有余的耍流氓的样子就挺坏的,可是苏简安能指他哪里呢?
美国的人工费贵得要死,从学校宿舍搬到公寓的时候,为了省钱,她自己刷墙换灯泡买家具组家具,也曾经觉得无助坐在地板上看着乱七八糟的板子和墙漆大哭,但最后她挺过来了,而且真的从此再也没有给苏亦承增加过负担。
就算今天晚上苏亦承带她来了,他们也还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。
苏简安睁开眼睛,双颊红红的瞪着陆薄言:“耍流氓!”
“吃醋了?”
洛小夕是“实习艺人”里最努力的一个,她看起来吊儿郎当的,但是从不迟到,更不会表现出任何的优越感。而那些常人难以完成的动作,对她来说也很艰难,但是别人哀嚎着逃避的时候,她往往只是咬着牙,一次又一次反复练习,直到完美的演绎这个动作。
她报复似的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唇,又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瓣,好像要在他的唇上刻下自己的记号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