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无语。
社友打来电话询问情况,她如实都说了出来。
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,“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,你们破案都靠猜吗?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,我怎么能料到,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?”
这个女人做梦都在想破案的事。
“今天河上没有表演,”服务生笑道,“晚上节目更多一点,你可以先吃个饭等一等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他立即意识到事情不对。
“你要打电话求助吗?”莫小沫讥笑,“你平常不是很凶的吗,今天怎么怂得像个脓包?”
她的俏脸依旧苍白,精神状态倒是好了很多,车停下后,她便要推门下车。
“当时流了血,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,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
她一点酒也没喝,却变得不像自己。
话说完,司俊风的电话响了,来电显示是祁雪纯。
果然,她挑选的两套婚纱,被人毁得很彻底。
“爸妈,你们也看到了,我和司俊风没有缘分,结婚的事就到此为止吧。”祁雪纯轻松的耸肩,也离开了房间。
“我只想问个明白。”
“根据她家人的报警记录,这几天纪露露都在医院养伤,但今天早上忽然说要出去,怎么劝说都不听。保姆和她约好,三个小时后回医院输液,但到现在还不见人影,”白唐说明情况,“另外,她的电话已经关机,打不通。”
司俊风挑眉:“爷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