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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收敛心神，快速在他手机中搜索。
“疯子！”忽然，听到季森卓嘴里嘀咕了一句。
“……他喝了很多，”不过，她没掺杂多少个人感情，“你不用担心他没地方去，可以在我家客房休息，我只是告诉你有这件事而已。”
季森卓眼里的笑意瞬间停滞了一下，但很快他又恢复了正常，“坐好了。”他柔声说道，关上了车门。
符媛儿一愣。
季森卓伸手将她扶起来，又将她扶进了车里。
她一股脑儿收拾了东西，转头就走。
“你省了一大笔研发费，也不会亏的。”程奕鸣接着说。
她这时候说的不记得，不就跟默认是符媛儿将她推下高台差不多！
“就是，办了什么卡？”
“是个人！”那人凑近一看，“姑娘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试着开口，“你能好好说话吗……”
程奕鸣心头冷笑，他刚才并不知道她躲在后面，也不是故意问出那些话。
“有些话我说可以，你说不可以！”非得她说得这样明白吗！
“好吧，”符媛儿只能退而求其次，“你自己不动手，你教我怎么做，我来动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