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他为程申儿做了很多事。”她说。司俊风的脸浮现一抹暗红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。

加上祁雪纯，一共有五个候选人，而现场能投票的是七十个。“一切都清楚了。”司俊风说道。

司俊风眼角微动。“我没有在等……”

司俊风非得坚持，让韩目棠今天给她完成上次漏掉的两次检查。一叶下意识看向段娜，她随即收回目光颤颤微微的说道，“我……我刚刚太生气了，口不择言。”

“雪薇，如果大叔和高泽让你选，你选谁？”段娜好奇的问道。“雪纯，我没法监控我爷爷的行为……那次一批人背叛我，我身边已没有可用的人……”他的表情里有掩不住的颓败。

底牌出得太快，就表示距离出局不远了。他将当日的事实跟她讲述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