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追问。
“芸芸，我要解雇越川。从现在开始，他不是我的特助了。”
穆司爵看着小鬼的脑袋，不紧不慢的说：“你在我家里，不想看见我的话，只能离开了。”
他们好不容易收集到足够的资料，身份败露，在康瑞城的叔父康晋天精心策划的一场车祸中离开这个世界。
苏简安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回路是怎么拐弯的，下意识地脱口而出：“唔，那别人应该也很羡慕你啊你娶了一个很会下厨的女人。”
看见高寒，康瑞城反而笑了，笑意里却含着几分鄙夷：“高寒，你已经堕落到要和国内警方合作了？”
“不、不用了。”手下忙忙摇头，“七哥，我马上照办。”
康瑞城走进去，打开灯，明晃晃的灯光照到沐沐惨白的脸上，衬得他更加没有生气。
他攥住东子的手，目光里闪烁着哀求：“东子叔叔，游戏也不可以带吗？”
“……”
她到现在都没有想通，穆司爵为什么突然这么……兴奋。
再然后，是更多的枪声。
不同的是，那个时候，她迷人的脸上有着健康的光泽，一颦一笑都轻盈而又富有灵气。
她不知道，也没有想过，康瑞城并不需要她的陪伴。
“沐沐……”东子犹犹豫豫，不知道该怎么把整件事告诉一个五岁的孩子。